地狱归来【1】
※CP露中
※天才少年露×老妖精耀【胡扯的人设，假的，都是假的】
※满到快要溢出来的OOC，现在跑还来得及
伊万·布拉金斯基从来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，非常坚定。尽管他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巫术，魔法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他的书架上堆满黑魔法和白魔法的羊皮卷，他的草稿纸上满是占星学的符号，他可以不用圆规和直尺就画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召唤阵，他甚至还会制作巫毒娃娃，可是这不代表他相信这些东西，不，绝不，伊万·布拉金斯基矢口否认。
可是他现在看着这个在一阵火光中出现在召唤阵中央的男人，对已经发生的事实也无法矢口否认。
承认吧，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伊万听到他脑袋里警铃大作，而那个敲响铃铛的小人正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对着他说话。你闯大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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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耀从长久的黑暗里苏醒过来，他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，像是身体里的血液又开始流淌。他的关节开始发痒，心脏处有火焰燃烧的痛感。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他知道他应该睁开眼睛了，不论他现在身处何处，他才不管他会看到什么呢，只要不要是利维坦*的血盆大口，巴基里斯克*的头冠或者是某个粗眉毛。
王耀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当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飘在一个近乎完美的召唤阵中间，旁边洒满零落的书卷，而一个年轻的人类男孩坐在地上，像是被什么突然爆发的冲击波给吓傻了。
哦不，哦不，哦不，王耀瞪大了眼睛，控制住自己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叫。他简直恨不得钻回他来的地方，或者面对利维坦，巴基里斯克又或者某个粗眉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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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？”伊万跟在王耀后面，后者正裹着他的大衣，在他的书架上翻找。说是翻找，他更像是在试图毁掉伊万所有的收藏。“那些魔法，巫术，还有——”
“第一千次了，是的，是的我的小巫师！”王耀把怀里抱着的一大摞羊皮纸往眼睛闪闪发光的伊万怀里一塞，自己又开始在书架上翻找。“都是真的！”
“这太不可思议了，我简直不敢相信，我的天。”伊万看起来像是要无法呼吸了。“所以我的确是可以召唤一些东西的是吗？那些草药和咒语都是真的？为什么我种的曼德拉草从来没有尖叫过？所有的女巫都会带着猫和乌鸦吗？她们是不是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王耀捏紧了自己的拳头，那些卷宗在他怀里迅速皱成一团，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，他们头顶的灯泡突然开始闪烁，爆出火花，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爆炸了，王耀也一样。他转过身，尽量心平气和地和伊万说话，尽管他听起来还是恶狠狠的。“一次，一个，问题。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，懂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懂了。”伊万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，在王耀转身的一瞬间，他在王耀眼睛里看到了一具正在燃烧的骨骷，虽然只是一瞬间，而且他也并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，可这也足够惊吓了。他并不明显地举起了一只手“我可以继续问问题了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王耀深吸了一口气，平复怒火，字面意义上的。“你问。”
“嗯……你是谁？”伊万权衡了一下那些堵在自己嗓子里的问题，最后挑了一个最不奇怪的。
“你用了正确的材料，画了正确的召唤阵，念了正确的咒语，我出现了。”王耀这回看起来是真的要爆炸了，他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扔在了地上，他在努力控制脾气了，真的。“然后你他妈现在问我是谁？你认真的吗？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？是不是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！我不知道！”伊万真是被王耀这种令人烦躁的态度惹毛了，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，就好像前几天还万分认真地整理他们的人并不是他一样。“我只是在做我的研究，然后砰！你就出现了，还开始对我大吼大叫！还差点点燃我的床单和围巾！我他妈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我不知道！更不知道你是谁！”
“你真不知道？”王耀深呼吸了好几次，强迫自己不要把面前这个毛头小子点着了。“真的，不知道？”
“不知道。我，不知道，一点儿，也，不知道。”伊万在努力心平气和地说话了，他往后退了两步，转头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的房间，焦躁不已地揪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好吧，你可能是歪打正着。”王耀蹲下来开始捡刚刚被自己和伊万扔出去的东西。伊万的大衣对他来说太大了，下摆都拖到了地上，跟穿裙子似的，碍事的很。“那我们长话短说，你刚刚完成了一个魔咒，然后砰，我出现了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伊万还是不明白，他皱着眉头看着王耀，非常自觉地接过了王耀手里的东西。
“平衡法则，基础定理，基本法，随便你们怎么叫它！”王耀语速快得吓人，他在尽量长话短说了。眼前这个孩子明显搞不清楚状况，这太让人生气了。“你召唤了什么，相应就要失去一样东西，就像等价交换。”
“有个人从那边出来，就要有一个人进去。”王耀放缓了语气，但依然听起来咄咄逼人。他皱着眉头看着伊万，后者的脸色开始越来越难看，像是吃了苍蝇。
“马上就会有一个人消失了，因为你的咒语，一个你爱的人就要消失了！”王耀的话击穿了伊万此时荡到谷底的心。伊万几乎要耳鸣了，整个世界都在旋转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王耀，直到他觉得眼睛开始发疼。他不停地摇头，迈开步子在屋子里打转，踩过那些他曾经万分珍惜的文献。他大脑里的那部机器已经故障，冒出滚滚黑烟，熏得他只想掉眼泪。
“什么？”伊万听见自己在说话，不停重复着这个单一的音节，可他阻止不了自己了，他想起那种会不停唱歌的生日蜡烛，那种直到电池耗尽才会停下的蜡烛。谁会死去呢？谁会让伊万·布拉金斯基一辈子活在恐惧和自责之中呢？“不会的，不会的，不会的……”
“孩子，别慌，冷静。”王耀试图让这个上了发条的小机器人停下来，可是结果显然不尽如人意，伊万还是不停下来，他在自己的啜泣声中来回踱步。“孩子，听我说，你先别——”
“我说冷静！”王耀的一声大吼可算是让伊万停了下来，他抬起头，用盛满泪水的紫色眼睛看着王耀，像极了王耀曾经在山林里见过的那些被捕兽夹夹住的鹿，惊慌失措又可怜兮兮。王耀只能一边叹气一边把伊万拽到床边坐下，摇着头给他擦眼泪。“你多大啊？哭成这样。”
“十六。”伊万吸了吸鼻子，把王耀的手推到一边去。
“现在的孩子都吃激素长大的，我了解的。”王耀小小地翻了个白眼，他往伊万那边坐了一点，按着伊万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向自己。“你刚刚说你在做研究是吗？”
“是的，我在写我的毕业论文，但是有一部分资料残缺了，我就想着也许我能复原它——”伊万的眼眶又红了，他压着嗓子里的抽噎，小声说着。“我没想到，我没想到会——”
“等等，毕业论文。你十六。”王耀往后退了一点，他揉了揉自己的脸。“是我在另一边待太久了还是你其实是个——”
“天才？”伊万揉了揉眼睛，他现在情绪稳定了一点了。“我的确是十二岁上大学，不过我觉得还好。”
“行吧小机灵。”王耀耸了耸肩，跟聪明人说话总是不费力气的。“所以你并不是故意召唤我的，这件事情是个意外。”
伊万点了点头，他还是很焦虑。“我不明白，我只是在试图复原那本书残缺的部分，这完全说不通啊。召唤咒语和修复咒语完全不一样，用词，句法，结构，力量来源都不一样，这完全说不通啊。”
“你懂的比我想象得多。”王耀小小的哇了一声，伊万看到有微笑爬上了他的嘴角。他抬起了胳膊，散落一地的文件都跟着他的动作浮在了空中。“后生可畏。”
“我就是研究这个的。”伊万看着王耀把他刚刚踱步时踩过的文件一件一件归类再放回书架，还没忘记让它们变得光鲜亮丽。那些文件从他们面前飞过，王耀会时不时停一下，看看上面的内容。“不过是从历史，哲学这种方面，我不相信魔法，或者说巫术，我之前从来没有真正实践过。”
“那你这次的小试牛刀可真是一鸣惊人。”王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，现在浮在空中的就只剩下一本书了。王耀朝它挥了挥手，它就乖顺地飘了过来，稳稳地落在了王耀手里。“不过你既然不信，为什么要试呢？”
“好奇。”伊万小声说，他看起来像是要蜷缩成一团了。“现在好奇要害死我爱的人了。”
“这也不是马上就会发生的。”王耀拍了拍伊万的后背，一边翻动着手里的书。就像伊万说的那样，最后几页不见了，裁纸刀划过的边缘整整齐齐。“一个月，一年，十年，谁也说不准，但是那一定会发生的。”
“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？”伊万揉着眼睛，头埋的更低了。
“如果我们搞清楚这个咒语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，说不定会有转机。”王耀合上了膝盖上摊着的书，又拍了拍伊万的肩膀以示安慰。“先别急着哭了。”
伊万终于有了点精神，他看着王耀的眼睛，终于止住哭泣欲望的他还在小小地打嗝。“我记得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是王耀。”王耀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。“耳熟吗？”
“你是这本书的作者。”伊万瞪大了眼睛，他听到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了几声不受控制的奇怪声音，像是下一秒他就要叫出来了。在王耀继续说下一句话之前伊万不停地挥动着双手，截住了他的话头。“这不可能，这不可能，那本书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了，即使你用了巫术那你也不能——”
“我从另一个世界过来，小家伙。”王耀笑着摇头，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，把书放了回去。伊万还在那傻坐着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，他看着王耀转过身来，背靠在书架上笑着说：
“你要学的还多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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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？娜塔？”伊万在雾里摸索着往前走，他刚刚看见两个影子从他面前闪过。“是你们吗？”
伊万的背后传来笑声，鸽子振翅的声音，还有点唱机播放的老歌。大雾散去后伊万发现自己站在老房子的院子里，而他的家人就站在他对面两步远的地方。
“这都是你的错。”冬妮娅的话被层层叠叠的回音包围，震得伊万耳朵发疼。
“这都是你的错。”娜塔莎接着她姐姐的话，冰冷的语调让伊万想起阴冷潮湿的地下室，那里总是阴风阵阵，诡异的霉菌长满整面墙。
“我们要死了。”娜塔莎的头发被风掀了起来，伊万能看见她们的背后有一扇门缓缓打开，一股热浪卷着门背后的尖叫哭喊扑面而来。娜塔莎和冬妮娅被无形的手抓住，她们被拖进那扇门，两个人同时开始哭叫。“我们要死了，我们要死了，我们要死了我们要死了我们要死了，伊万！伊万·布拉金斯基——”
伊万猛然睁开了眼睛，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。
他深呼吸了好几次，等到呼吸终于平稳，心脏也不像是磕了药之后才从床上坐了起来，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。他眯着眼睛，估算了一下时差，点开通讯录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了起来。“喂？”
“娜塔莎，是我。”伊万长舒了一口气，他靠在床头，声音里都染上轻松。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伊万突然听见娜塔莎的大叫，她似乎踩着拖鞋在家里跑来跑去。“娜塔？”
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，然后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接了电话。“瓦廖卡？”
“啊，姐姐。”伊万笑了起来，他应该能猜到刚刚娜塔莎干嘛去了。
寒暄之后伊万再三确认了家里一切安好，连家里的猫也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，冬妮娅还以为是伊万在那边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。伊万搪塞了几句，叮嘱冬妮娅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赶紧通知他，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重新躺下的伊万翻来覆去地在睡与不睡之间挣扎了一会儿，决定起来给自己倒杯水或者热牛奶喝。他趿着自己的小白熊拖鞋往厨房走，厨房的门开着，灯大亮着。
“王耀？”伊万走进厨房，发现王耀盘着腿坐在餐桌上，盯着摆在桌子上的东西面色凝重。
“哦，嘿，”王耀冲他笑了笑，又低头盯着桌上的东西了。“还不睡啊。”
“睡了一觉起来了。”伊万弯下腰从橱柜里摸出烧水壶，开始往里面灌水。王耀的一声叹息掩盖在哗哗的水声下面，但还是被伊万捕捉到了。他转过身来，王耀正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。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王耀摇了摇头，抬起头看着伊万把烧水壶插上电源。“我在试图找到那个倒霉的家伙。”
“是谁？你找到他了吗？”伊万快步走过去拉了张椅子坐在王耀旁边。他终于看到王耀到底在看什么了——那是一副塔罗牌。“等等，你翻我抽屉了？”
“我不需要翻。”王耀对着他翻了个白眼，他抬手，一整副塔罗牌听从指令飞到了他的手上。“我只是在你房间门口挥了挥手。”
“你看起来不太好，”王耀转了个身面对伊万，他捏着伊万的下巴左看右看。“你做噩梦了吗？”
“我能不能有点隐私？”伊万挣脱了王耀的手，他不太习惯这种接触，太奇怪了。他试图去看塔罗牌的牌面，可也看不出来什么所以然。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，他转头看着王耀，眼睛越睁越大。“你介意我问个问题吗？”
“我介意，但是你可以问。”王耀从塔罗牌里抽出了一张看了看，又放了回去，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。“我永远用不好这种东西。”
“嗯，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。”伊万的胳膊肘撑在桌子上，他像一个好好听课的学生那样端坐着，看着王耀的眼睛又开始发光。“能具体一点吗？”
“地狱。”王耀又从塔罗牌里抽出来一张，他翻开牌面，伊万清楚地看见上面写着“魔鬼”。“请不要问我是怎么进去的，我不会回答的。”
“嗯，好吧，”伊万对这个回答的后半部分显然有些不太满意，不过他也没打算穷追猛打。“第二个问题，你现在，嗯……是……”
“货真价实的人类，会呼吸，会流血，会死亡。”王耀似乎是被伊万的问题逗笑了，他抽出来的第二张塔罗牌是“愚者”。“进入地狱的那一刻我的时间就被暂停了，你就像是重新给我的时钟上了发条，现在这个老家伙又开始滴答滴答地走了。”
“那你得有几百岁了。”
“我老啦，”王耀盯着手里的牌看了一会儿，又把刚刚抽出来的牌洗了回去，还嘀咕着什么听不清楚的话。“不过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年轻的，毕竟我进去的时候才——才——”他突然顿住了，眉头皱地像是能夹死苍蝇。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看起来也很年轻。”伊万赶紧补充。烧水壶在大叫，他赶紧起来去拔插头。王耀头都没抬，抬手做了个拔出的动作，插头自己从插座里跳了出来。
“哦，谢谢。”伊万把倒扣在桌上的玻璃杯翻过来，滚烫的热水把杯口熏出来一层水雾。“塔罗牌有什么结果吗？”
“这种东西我用着不太顺手，”王耀真是受够这些模棱两可的把戏了，他把手里的牌往空中一撒，打了个响指，塔罗牌们在空中转了个圈，按照顺序一张张排好落在了桌子上，整整齐齐。“算了，当然我也不指望你有龟甲或者兽骨。”
“很高兴你没问我有没有。”伊万端着杯子忍不住想翻白眼，他的门牙磕着杯沿，他的睫毛也都被杯子里的热水熏得湿乎乎的。他还有一个问题没问，不过这个问题可能有点——奇怪，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出来。
“我的确不是那种正常意义上的巫师，”王耀伸出手，桌上一个空的玻璃杯朝他飞过来。“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。”
“嗯……差不多？”伊万抖了一下，在王耀面前好像他什么也藏不住，王耀的眼睛像是能看到他心里去。
“我甚至不算是个巫师，基本没什么人这样叫我。”王耀一手拿着玻璃杯，另一只手则是屈起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，烧水壶的盖子应声而开，壶里的热水盘旋而起，化成一股细流直奔王耀手里的杯子。“哦，有点烫。”
“所以，你是——？”伊万拉长了尾音，希望王耀能填上这句话里的空白。
“我是王耀。”王耀往后仰了一点，往杯子里吹了一大口气。一大团白气升入空中，随着王耀手指的动作在空中形成了一个飘逸的签名。“会点小把戏的普通人。”
“这大概不是我想说的那个词。”伊万朝那个签名吹了口气，那个骚气的签名瞬间散架。
“你问了我三个问题了，现在轮到我了。”王耀也不在意自己的签名被吹跑这件事，他又朝杯子里吹了口气，这次没有白气冒出来了。“柯克兰家现在还在镇上吗？”
“你刚刚是把水变成常温了吗？”伊万看了一眼自己手里还烫的无法下嘴的水，又看了看正大口喝水的王耀，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其他话可以说。“而且我只问了两个问题。好吧，如果我们说的是一个柯克兰的话，是的，还在镇上。”
“开着诊所？”王耀朝伊万的方向吹了口气，伊万明显感觉到杯子的温度在下降，直到一个令人舒适的程度。
“是的。”伊万点了点头，因为终于能喝到水而感到开心。“说是诊所更像是药店吧，里面都是——”他突然顿住了，突然瞪大的眼睛让王耀开始担心他的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。他一字一顿地说着那句突然蹦到他脑子里的话。“柯克兰家，也是，巫师？”
“他们比较喜欢被称作魔法师。”王耀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下巴马上也要掉下来的伊万，后者正傻乎乎地伸手去揪自己的脸。“你跟我去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伊万的脑子不太能跟上王耀。
“一次不请自来的造访？”王耀一仰脖喝完了杯子里的水，对着伊万举起了手里的杯子。“祝你健康。”
—tbc—
*巴基克里斯和利维坦都是传说中的怪物
标题和故事没联系系列
因为太长只能分段发，我也特别绝望
其实这个故事的真实设定是 熊孩子伊万×老妈子王耀 其他的都是骗人的
下一部分有好茶组争锋相对剧情，不能接受的请避雷
然后我臭不要脸的求个评论
